《英雄》海报 久久电影吧:看了电影才知道,真正的大侠不光是武功高强,更重要的是要有一个胸怀天下的心。残剑和无名首先悟到了,抛开了个人恩怨、赵国利益,心中装着的是更广大的中国。残剑和飞雪的爱情也值得传颂,真是至死不渝的爱情啊,太可惜了,为什么死了一个才能证明呢?顺便提一下,此片的主题曲王菲演唱的英雄,真的很好听。这是我第一次观看该片的感受。 关于《英雄》和武侠片这两个概念,很多人会站出来说,张艺谋拍的不是东西,侠客最后屈从暴政,完全失去侠之独来独往放荡不羁的特质。这都是因为这些同学的脑子被规范化,被金庸、古龙、梁羽生书中人物所限制了,被徐克、张彻(张彻,著名电影人,1924年生,卒于2002年。上世纪60年代、70年代,张彻(Chang Che,张易扬)是香港影坛最有影响力的人物之一。香港人把他称为“香港电影一代枭雄”。)的影像理想所陶醉了,已经容不得一粒沙子。正如张艺谋自己说的,“武侠本来就是人创造出来的一个精神寄托,根本就不存在。秦汉之后大概就没有侠客,只有土匪了。既然是大家的一个梦,那就不要把这个梦规范化、固定化、千篇一律化了。我认为以后的年轻人完全可以像我一样来圆自己的武侠梦,只是大家喜欢,或者有人愿意出钱让你圆这个梦。非要用大家凭空设定出的所谓“规范”来要求武侠,就无趣了。” 至于武侠在悠久的中国历史中存不存在,如果存在,那其对历史的影响,文化的发展有何贡献,并不在本文讨论的范围之内。 张艺谋在《英雄》中的梦主要体现在以下两场大战,一个是长空和无名的棋馆之战,另一个则是残剑和无名的箭竹海之战。 长空和无名的棋馆之战 英雄中的武力境界在棋馆一战中得到最大程度的表现,本片中的甄子丹和李连杰两位演员是世界中数一数二的武打明星,如果不由此二人来演绎张艺谋心中的武侠之梦,实在是大跌眼睛了。然而如何来让实在的武术动作来呈现给观众一个张艺谋的梦呢? 棋馆之战的观赏元素极多,除了刀光剑影,还有围棋、雨滴、棋馆建筑以及古琴京剧武生唱腔等等声音设计,其中每一种元素都可以延展开去。例如围棋的古老意义、变化无穷、攻守有度,又好比古琴曲与武生唱腔的配搭营造出侠客相逢豪气万丈的气概。 最大的惊喜是,是意念的武打。利用意念,这是本片武术设计中最大的收获。说到意念,从表面上看,是双方对场的感应,侠客练武,能感受到对方的杀气,如果我们经常看动漫和电影,往往有对杀气的描写,大多数是风吹草动、鸡飞狗走之类的外在功夫。气场如果用这样所谓气体流动的方式来表达,境界并不为高。 张艺谋认为对决中最高境界是,不胜而胜,但他似乎担心观众无法理解之后长空无名二人如何忽然开打,于是让无名来一段说明,把自己的意图说得清清楚楚,让这种武侠的意念决战大打决斗。因为在我看来,影像上既然已经是用意念来表达,观看者更不应该从非意念的途径来得知影像的意义。这也就是说,观众如能“领会”,而不是通过听无名自白来欣赏这一段黑白影像,岂不更好。 张艺谋当然还不敢用“意念杀人”的概念,一分多钟的黑白镜头只是两人的互相过招,就好比我们说,不试不知道,一试就知道。侠客中高手过招,往往一招便知底细,但是通过影像很难说拍一招就把这个概念说清楚,用意念来叙述则比较恰当。 武侠片中除了表现侠客之武力,其情感,即我们所说的侠义也是另外一个重要展示部分。侠客之情感,与其世界观紧密相关,有的侠客为情而断臂,有的侠客则追求一种天人合一的境界,以至于性别不分,不男不女,也有的侠客与人民甚至乞丐打成一片。 残剑和无名的箭竹海之战 在张艺谋的镜头里,人都是特别小,景都是大全景、大远景,但因环境宁静,波澜不惊,人物又是施展轻功水上漂的优雅姿势,这种特殊的美感让人感到这两人并不是进行生死之战,他们在跳舞,在进行某种仪式,正如秦王所说,二人在祭奠死去的飞雪。这里又一次不得不说,张艺谋真的是担心观众看不懂,让秦王又做了一次广播嘉宾。 最妙的是,张艺谋选择了箭竹海这个水环境,其实是展现为了打斗的最后,二人用水花攻击之后散开水滴落在飞雪的脸颊之上。这水滴恰似一滴眼泪,这眼泪包含了残剑和飞雪的爱,也包含了飞雪为解救残剑之矛盾而牺牲自己却又离开残剑的遗憾,也包含了残剑的追悔不已。 上面这个画面也是非常有想象力的,背景景深处无名拼尽全力才将剑锋抽离水面,而残剑却对周围的动静毫无知觉,只有略带忧郁和愧疚的眼神形成了画面的焦点。 张艺谋通过棋馆和箭竹海两场打斗已经基本上表达了他的武侠观。至于之后的无名放弃刺秦,我觉得并不是我所讨论的,我只是从张艺谋的梦中找寻我所喜爱的部分而已。 括号中加粗的部分来至张彻百度百科(我担心80后或90后不了解这个人) (责任编辑:admin) |